「我聽見那少年的聲音,在還有未來的過去。渴望著美好結局,卻沒能成為自己。他明白、他明白,我給不起,於是轉身向山裡走去;他明白、他明白,我給不起,於是轉身向大海走去…」
再次回到那曾經工作支援了半年多的瑞芳小鎮,那走在山海之際的水金九。夏初的蒸暑緩緩地上升,又墜入雪山山脈的土壤裡。
確診後的每一階基隆山石階,都是強力的心跳重拍,那過於敏感的氣道也隨著起舞。眺望黃金山城的夜,分不清是眼前還是遠方閃爍的光。
走在大紅燈籠下的九份街巷裡,那悄然而過的伏行著,偷偷地望著你,最終在九點三十,熄滅後卻沒餘下什麼。
隔日在金瓜石與水湳洞的金黃與蔥青交織之下,從山裡轉向大海走去,在還有未來的過去。渴望著美好結局,卻沒能成為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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